惊封语录体-叁拾

时间线:主世界线列车副本之后

人物:第658世界线全员+第五栋楼世界线流浪马戏团(有丹尼尔/)+第一世界线异端局(第657世界线)

桃塔两体

同体我会加上/或者数字。

ooc预警

祝大家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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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六是结局融合后的!!!)


来人并没有像阿曼德那般出现,话音是自流浪马戏团/的方向传来的。不知何时一层灰蒙蒙的雾岚卷席而来,覆盖住了整块观影区。人们唯看见近处的同伴并隐约地望见观影用的投屏的微光,一种名为不安的情绪游荡在人间。


神,即使失去一时的格位。


也是支配痛苦的存在。


众生为祂而痛苦,为了祂的庇佑献上自己的痛苦。


这才是白六。


屏幕上的画面像拔了网线后一样开始卡顿,时不时出现雪花屏。

微光在茫茫白雾中发散,映得一张张人脸惨白,警惕的,紧张的,冷静的。


“pardre ?Tu...(父亲,你...)”

“嗯。”白六质问道:“这位小姐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祂瞥眼看见身旁紧张的丹尼尔,感到有趣地眯眼,鸦羽般的眼睫在脸上投下阴影,眼角上挑得恰到好处。

白六摸了摸丹尼尔蓬松的金发,给予丹尼尔一定安慰。


祂蛊惑着祂虔诚的信徒。


“...”雨霁抬手,光屏出现在她的视线内,更准确的说是在脑海内呈现。

顿时,灰蒙蒙的雾以雨霁为中心被驱散。

随着雾气的消失,所有目光聚焦在白六上身。

“如果你说的是我所承诺的灵魂...在此次观影结束后,我相信你会有所答案。”雨霁一改原本慵懒地模样,微笑着解释:“同样答案也在这个空间内,想必你已经发现了。”

“白柳是我早已播下的种子,而你只是一名盗窃犯。小姐,想不花一分钱偷走我最心爱的孩子并试图向我出售,这份差价你可想好怎么还了?。”他戴上皮手套后召出黑色骨鞭,垂眸笑道。

(啊对,就是那种看我同看垃圾般的眼神,嘿嘿嘿)


陆驿站/自白六出现就一直警惕,他看着白六戴上手套还来不及阻止,下意识想使用技能,突然反应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白六为什么能使用技能和道具?


自进入观影空间以来没有一个人能使用技能,雨霁说过他们是书中人物,也就是他们目前所在的次元比原来由世界线相连的次元更进一层。所以雨霁作为空间管理自然有权没收他们所有人包括邪神白六的技能和道具,但她为什么没有这么做?


她是故意的,为什么?


陆驿站同白柳对上眼神,他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白六同祂的衍生品一样,是具没有灵魂的空壳。所以没有像阿曼德一样出现,因为他在吞噬自己的衍生体。

他已经死了一次,与白柳融合了,当他再次以个体存在时已经虚弱了不少。

他的规则技能目前只能掌握灵魂归属权,却无法使用。

道具...目前的白六连那些道具原本十分之一的效果都做不到。

所以只能凭借邪神继承人的身份出现在这。(这是合理的)


“一位耐心的候客并不会在意这点时间。”

耐心一词出现在白六身上,可能祂并没有如此认为,但祂确实是一位耐心的邪神。

“你认为我是一个耐心的人?”


祂耐心地等待了687个世界线。

为了自己的死亡,或是海日残夜的更替。


雨霁:“嗯,你不是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吗?”

白六疑惑地摸下巴,皮质黑手套衬得他似易碎的玻璃制品,“可是我又回来了。”

“并不是回来,你只是他的意识。”


白六笑意更甚,语气听上去有些做作,“原来是这样。”


白六的衍生品令白柳曾经产生的所有猜测得到肯定,他不会去问陆驿站,因为他认为陆驿站之前不告诉他,现在也未必会说。

但他和邪神之间的联系可能要比其他衍生品要深得多,白六对他似乎很上心。


而且......萎了,邪神一听起来就累得要死。


又有人窃窃私语,观众席恢复了之前喧闹的模样,这点小插曲并没有使他们变得正经。

他们并没有经历前657条世界线,都是胆大的玩家,管他什么流浪马戏团什么邪神,都是闻所未闻的东西,和他们干系不到一块去,顶多饭后八卦。

“所以那个什么白六是邪神?”

“但好像也不怎么可怕吧。”

“少看点克苏鲁神话,不是邪神一定要长得那么稀奇古怪。”

“哦,我猜的,因为观影不是有一时没一时告诉世界线的秘密吗?我们顶多就是一个大宇宙里某个世界的小人物,没看见观影全是那个新人白柳?”

“那到没错,就是怪憋屈的,我们被关这里,看着别人的故事,告诉我这是我们身边会有的...感觉真的好奇怪。”

“我懂,给人当陪衬对吧。”

“嗯。”

“嘿,好小伙子,为什么一定要争个主角,没有我们这些龙套还能有他个主角。生活中处处都是经典,人人都是主角。”

“你这是...罗塞尔语录?”


屏幕上卡顿的画面再次恢复正常。


「“来我家做客怎么躲在床底,出来啊。”

...

“这应该是考古队发掘出古墓的其中一个坐标点,下面通古墓。”」


床底有一个约莫能容许一个成年人进出的塌陷土坑洞,旁边放了一个折叠的塑料坐标,上面写着【7】,下面写着【xxx大学考古队留】。


“古墓?”唐二打瞥了眼白六,疑惑发问:“不过是古墓的话,那个鬼为什么会不敢进去?”

他对白柳仍保持不是什么好东西的观点,但没有排除他不是白六的观点,至少根据陆驿站(之前没写,突然发现自己好水,什么都没扒,所以其实唐队看到陆驿站/就知道了陆驿站是预言家的身份,虽然唐队智商不一定很高,但这个至少能看出来)的说法,白柳目前触碰过法律的底线。


他不相信白柳,但他相信预言家。

这是个看过未来的家伙。


刘佳仪挑眉,这家伙释然得挺“快”。

“那个什么《茅山邪术手抄本》上有记载,根据【白柳】说的为虎作伥的故事,这个伥鬼一定养了自己的【虎】,而且就在床底。嗯...就这么说吧,最首先【牧四诚】发现伥鬼时,就是看见她在床底,所以她应该是从洞里面爬出来的。”​她咬碎了嘴里的刚放进去的奶糖,砸吧砸吧嘴回味了一下,“至于为什么怕【虎】,那伥鬼不是自出来后就没进过床底了么。”


陆驿站小声地提醒了句:“更牙期间要少吃糖。”

“好的陆叔叔。”

陆驿站语塞。


又是陆叔叔...我跟你白柳哥哥一期的啊...

「白柳回头,见牧四诚吓得整个人缩成一团,难得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要是实在害怕,你也可以往那边走。”

白柳指了指床外面,那个女人正好低头来看他们,面上是似人非人的诡异笑容,声调柔软:“出来做客啊,小弟弟。”

...

牧四诚还是硬着头皮举着相机往里跑,他盯着相机里的画面,突然顿了一下。」


屏幕上,【白柳】​让【牧四诚】举着相机打头阵,一直在隧洞了前进。


牧四诚/有些不敢相信牧四诚能这么憋屈地在漆黑的隧道里...蠕动,他虽然怕,但他讨厌白六​那张嘴脸,不被白六找茬才是最舒服的,但他是死都不可能这么憋屈地为白六做事。


太没面子了。

但下一秒摄像机的荧绿色屏幕上的画面出现不正常的动静,通道左右晃动了一下,就像是两边有什么东西爬过一样。

牧四诚眼皮一跳,​

「咚咚咚…咚咚咚…」


后台音响播放出规律的敲击声,这声音在座的都熟悉极了,尤其是两位牧四诚。​

是人在棺材内敲击棺材盖的声音。


那鬼娘子要来了吗?


「白柳冷淡警告:“等下别动,有东西在往外爬。”

...黑暗中,突然出现了一个手心和手背完全长反了的手臂伸入了相机画面。」


“卧槽!”牧四诚/一个用力过猛摔在了木柯/脚边,那种鬼怪突然出现的惊悚感在他心中挥之不去,吓得嘴哆嗦着说了声“靠。”

从沙发上摔下来的声音过于响亮引来了不少目光,其中包括有偷乐地牧四诚。

他起身,烦躁地挠乱了头发,还没来得及拍灰。

“下次再摔,就别在这碍事了。”白六冷声地开口,斜睨着他。

“是,老大。”牧四诚/伸了个懒腰。


屏幕上,一张看不清五官的脸出现在了相机内,头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歪斜着,脊柱长在肚皮上,背上反而是软肉,随着爬动一晃一晃,膝盖完全内折,用一种牧四诚完全没有办法用言语形容的姿势从他面前爬了过去,背后还拖着一具棺材!


棺材内咚咚声不断响起,回荡在空间内,令人感到身临其境。

牧四诚:可恶,音效太好了。


「棺材盖抬起,边缘伸出了一双白皙柔软的手,手的指甲被涂成了艳丽的桃红色,从棺材盖隙开的缝里,能隐约看到里面躺着一个穿着大红嫁衣的女子。

这女子和庙宇内的棺材里的那个女子一样,面上盖了盖头,上半身微微抬起,明明隔着盖头不可能看见,但牧四诚就是感觉这新娘子隔着盖头正在窥探他和坑洞内的情况。

那新娘子用手指又敲了两下棺材盖,发出了咚咚的响。」


【虎】就是那些鬼新娘。


刘佳仪张了张嘴,却没说什么。


因为突然想起牧四诚那三十个新娘都是这种,向牧四诚投去怜悯的目光。白柳拍了拍牧四诚的肩,叹了口气,心想: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会玩了。


木柯看着屏幕,蹙眉:“伥鬼发现他们了。”


「“被发现了,跑!”白柳毫不犹豫地飞快匍匐向前。

白柳一声令下,牧四诚和伥鬼都开始飞爬。

牧四诚被吓得哭爹喊娘,跟在白柳后面疯狂往前爬,但好在这个地方的坑洞已经足够大,他们能半蹲着往前前行,移动速度较之前快了不少。」


异端局:...实在是没见过。


方点/半掩着嘴忍住笑,歪过身子靠在陆驿站/身上,和陆驿站咬耳朵:“哎,小陆啊。”

陆驿站的耳郭被人拿捏,耳朵被喘息染得通红,红晕从耳尖漫到了脖子,“嗯,队长。”

“你不觉得你以后对白柳,像爹吗?”

“你生的才是我儿...啊?”陆驿站听见“爹”字时下意识说道,等他反应过来方点又离远了,只见方点撇过头背对着自己,微躬的脊背颤抖。

笑得更厉害了。

“好...好,给你生哈!”方点笑得喘气,酝酿了一下情绪才直起身子,抬头便望见陆驿站那又羞又恼的表情。


即使背景音乐再怎样阴森,小情侣的粉红泡泡照样能冒出来。

岑不明抱胸,像是被欠了五百万一样的苦瓜脸。


你们能在意一下我的感受吗?


方点就在他旁边,想不注意都难。


「白柳转身抓住牧四诚的要被拖走的手,咬破舌尖,用手指沾着舌尖血地在牧四诚手腕上画了一道符,同时冷静念道:“雷霆号令,急如星火……阴魂遮体,阴魂缠路,阴阳相隔,破!”」


黑桃突然抓住白柳的指尖,直勾勾地盯着他,严肃道:“白柳。你舌尖被咬破了。”

“嗯...嗯?”

“你还舔他手腕。”

“我没有。”白柳一言难尽,黑桃的四舍五入实在是太怪了。

老实说,牧四诚不太敢靠近黑桃,因为这个榜一稳定得不像个人,整个人看上去特别呆愣,尤其是常识缺漏得离谱,就像...狼孩一样,但他内心深处的狼性一点也没透出来。

牧四诚有些不解,但牧四诚不说,因为他现在有更害怕的东西。


「刚刚那个伥鬼牙齿看起来不太干净,被咬了会不会得狂犬病?

狂犬病他记得好像是24小时不打疫苗人就没了……」


牧四诚:“......”拳头硬了。

牧四诚/:小老大看上去不太聪明啊。

木柯/攥紧了拳头上的绷带,冷眼看着牧四诚:牧四诚/我看出你在想什么了,你最好不要这么想。


众人看着【白柳】解说符咒的作用和解除方法,【白柳】用的非传统阴阳隔路符,是把邪物放在阳间路上,而施展道术的人会被困在阴间路上,所以必须等到夜晚十二点阴阳交汇时才能出去。


「据说被奇怪的动物咬了之后,前十二小时是打狂犬病疫苗的黄金时间……

希望伥鬼没有狂犬病。」


红桃笑了,伥鬼多冤啊。


屏幕上,白柳和牧四诚找到古墓后没做太多交流,白柳点起火,点火的目的就是为了区分人和鬼。没多久,两个纸人吹灭了两人的蜡烛,所有人陷入了黑暗之中。只能隐约能看见【牧四诚】肩上坐着个人。


大部分人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狭隘的墓道里,四五个正在扭转变形的伥鬼凑近站在中间的白柳观察,它们长出血红的眼睛盯着白柳,用裂口般的鼻子凑近嗅闻白柳身上的味道。

它们的手脚和身体就像是正在被人捏造塑形的白色橡皮泥一般,脑袋从咯吱窝下面伸出,双脚从脑后折过来,摆出各种扭曲又柔软的姿势,但从被骨头顶的隆起的皮肤来看,它们是有骨头的。」


白柳表情僵了一瞬。


就...挺突然的。


“白柳,你好闻吗?”黑桃抬起脸,望着白柳。

“白柳身上没什么奇怪的味道,不要凑那么近,他跟你不熟。”塔维尔试图拽开黑桃。

木柯/拿着杯手磨咖啡,平静地看着屏幕,“这些伥鬼在闻什么?”说着瞥了眼下方有些害怕的木柯。

刘佳仪/:“谁知道?白柳有没有味道我不知道,但白六身上尽是铜臭味。”


「“阴间路上,顺着鬼走,过鬼桥时,屏息不吐,等我来找你。”」


“他们...这我看懂了,一部分伥鬼变成白柳的样子,一部分变成我的样子,然后要混淆我和白柳的感知,让我们分开?”牧四诚疑惑着说出自己的猜测。

“应该是了。”


「这道人浑身贴满符躺在主墓室,周围立着十几口新娘棺材侍奉,其余的偏墓室里全是各色伥鬼,还有就是酒坛子。

正常墓室的陪葬品都是金银珠宝,这道人霸占了人家的祖坟,还用红白双煞这种极为霸道的东西来做陪葬。」


“看来这墓里不仅有鬼娘子,还有一个鬼道长。”

“这壁画画的是...阴山村的剧情,这可是主线!”


木柯:“第一面画的棺材都是进的祖坟,埋葬过程也很正常。说明那时阴山村只是一个普通村落,没有什么村人淹死,也没有把还没出嫁的女子装在喜轿里和淹死的人一起下葬的风俗。”

牧四诚:“第二张是什么鬼?黑漆漆的是指的鬼魂吗?”

木柯:“应该是的,壁画都是比较直接主观地表达它的含义,这面壁画应该是后来把女子同淹死的人一起下葬的原因了。”


第三面和第四面极易懂,描绘了一个不守信用的道人,第三面壁画时收了村民们的东西,第四面反倒过头来逼死了群里的人,女孩陪葬的行为也是从这时出现的。道人从仙气飘飘猛地一变,变成了青面獠牙,横眉竖目,指甲青黑尖利,身上贴满了各式各样的黄符,活脱脱一个被镇压的妖魔。


“这...”刘佳仪/联想到白六,忍不住唏嘘一声。

白六同样时不时违反约定,或是说从各种方面引诱人应下本就不平等的交易。


陆驿站:“难怪阴山村后来的村人都不得好死,这道人百年之前就做了这么一个术法困住阴山村里的人,这里的人怎么可能善终?”


「白柳的目光停在壁画上那个躺在主墓室的道人脸上。

要是他们没死,这道人不得偿所愿,估计就要醒来了。

一百多年,不知道多少人枉死怨煞之气练成的僵尸,醒来会怎么样呢?」


“阴山村就会彻底成为鬼村。”木柯/冷静地说。

刘佳仪/:“阴山村的副本要是登陆现实了,那麻烦不亚于玫瑰工厂。”

唐二打/:“怎么说?”

“没发现阴山村更难除掉吗?干叶玫瑰虽然污染速度快但只要有剔除上瘾的方法想要控制也是比较简单的。”她看着身边几个不是面瘫就是苦瓜脸,有些无语,踢了踢唐二打/的腰侧,“哎,别愁眉苦脸的了。”

“只要那鬼道人醒了,就会出现一个又一个阴山村,那道人有贪心。”


「白柳记得在进入墓穴的时候烛火熄灭的时候,出现了五个模仿他的伥鬼,五个模仿牧四诚的伥鬼。

假设这十个伥鬼都是从这个偏墓室出去的,就可以推断出这个墓室里大概有十个坛子是安全的。

......

有了尸体的伥鬼,或者更准确一点来说,伥尸们在浓烟中爬动,时不时从烟雾中探出一张没有五官的脸耸动鼻子的位置嗅闻。

有些伥鬼眼睛的位置裂开两道血红的缝,满是血丝的眼珠子在眼眶里滴溜溜地打转,似乎在寻找烟尘黑暗中的白柳,然后往亮着光的地方爬去。

...

“别回头!”有人嗓音沙哑地警告,“有东西要来打扫场地的!”」


牧四诚:“原来我还活着?”

白柳用手推开黑桃,面无表情道:“不然你怎么和三十位新娘成婚。”


「白柳从上到下打量牧四诚一番:“你这是发生了什么?”

“别提了。”牧四诚又是郁闷又是后怕,他蹲在地上一边顺心口一边说,“你不知道去哪儿了,我跟着那个假白柳去背棺材,路上还走过了一座桥,那个假白柳让我走过去。”」


这个观影也不知怎的,之前【牧四诚】被吓得哭爹喊娘时就特意给了个特写,现在直接把视角怼【牧四诚】脸上。


「牧四诚脸上脏兮兮的全是泥土痕迹,嘴角和眼睛旁边还有血迹,身上也挂了不少彩,一看就经历了一场恶战。」


「牧四诚脸色黑沉:“我按照你说的,憋气没吐,差点没给我憋死,但好歹是过去了,然后东绕西绕,头都给我绕晕了,到了一个什么次墓室,说连接着主墓室。”

“这次墓室里全是棺材,而且是立着的棺材,三十几口,上面还绑着红缎子,绕着中间摆成了一个什么阵法一样的形状,我记不清了。”

...

“那个棺材响了两下之后,突然就冒出了一大堆伥鬼和那个假白柳一起摁着我的头,给我戴上了大红花,非要我和棺材里的新娘子结婚!”

...

牧四诚攥紧拳头,气得手都在发抖:“你根本不懂,我不光是要和我背的那个新娘子结婚,是和整个墓室,所有的,三十几个新娘子一起结婚!!”」


这么看来,确实是一场恶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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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   

@人间盛望 @刀子味的柠檬精🍋 @气泡柚茶加点糖 @冉曦日常不想更新 @淖尔 @Polaris @林堰 @清河不知道 @希望人没事🙏 @Sheepskin girl(作业君,我们有血海深仇!)@W...... @Mon trésor.  @安瑾 @离心率 @邪神白六 @吃粮专用号 @枫颜. @离心率 @꧁꫞꯭繁花似锦꯭꫞꧂ @梦魇♢葬  @小幽 @时子鸽 @十里顾 

(评论过一次求踹以后就不用再求踹了,不然不会艾特的)

欢迎评论区捉虫,我太久没看原文了。

我是痛苦并快乐着的。


虽然暑假,但更新不会很快。因为...我手里还有两单画,其中一单曲绘七月得交稿,所以...让它在你们订阅里躺会尸昂。笔芯。​

彩蛋是随便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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